“你还不够勤快，不够懂事吗？”妙语小师父有点儿替鱼无言打抱不平。

“师父，您不知道。中午您跟婆婆回屋子里休息，是无言姑娘跟我一起将厨房打扫出来的。”

听妙语小师父解释着，妙心观主那双清澈又深幽的眼睛看着鱼无言。

这眼神看过来，像雾像雨又像风的，看不透彻，又深入人心。

“无言姑娘，不是你的错。是你得寄养人家不好。不过，这世界上又有几个人是幸福的呢。就好比我吧，我娘生病去世的时候我才三岁，我爹就赶紧娶了后娘进门。我后娘不喜欢我，尤其是生了弟弟之后。爹跟后娘都不喜欢我了，后娘又每天在我爹的耳朵边吹着枕边风。我爹就将我卖了给了人贩子，路上我逃跑的时候，被人贩子发现了，抓我回去的时候遇到了师父，师父慈悲，将我买了下来，带回了清心观。”

妙玉小师父说的云淡风轻，看着天边的云彩没有任何表情。

“哎呦，你们这几个小小的年纪，怎么就学会这般的长吁短叹了。豆蔻年华的孩子，是该无忧无虑的。看看你们这几个，苦大仇深的。把我老太婆摆在哪里了？”梦老婆婆佯装严肃的教育着几个小姑娘。

三个姑娘，你看看我，我看看你，嘻嘻哈哈的冲着两位长者吐着舌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