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回到陆地上，冯澄澄这才把自己所遇到的大致情况给说了一下，众人听得惊奇万分。

“澄澄，土地爷说这里是大魔头的地盘，难道这里的大魔头就是法海？”小美人鱼问着，“不过法海到底是谁……”

叶小姬吃着被水泡过的麻花，和旁边的吴林嘀咕着：“你看，当鱼也挺可怜的，连电视剧都没看过……”

“……”小美人鱼默，弱弱地反抗了一句，“澄澄已经给我们人鱼小镇装了电视机了，以后我就能看电视！小余家我也看了不少电视了！”

“那你回去得看一看这新白娘子传奇，里面的爱情故事够你哭的了，到时候记得把珍珠收集起来送给我啊！”冯澄澄拉着小美人鱼的手，讨好地笑了笑。

九千离把她的手从小美人鱼那里拿回来，捏在自己手里。

“澄澄，我要跟你说件事。”九千离说着看了小美人鱼一眼，几人都明白这事恐怕和小美人鱼有关系。

“我杀了霏娜。”九千离说着。

冯澄澄愣了愣，不过也没有多大反应，拍了拍九千离的手，“放心吧，我又不是什么大圣母，她把我害得这么惨，该杀！”

九千离点点头，对冯澄澄的反应很满意，灵体世界跟人类世界很不一样，大家都是强者生存，虽然规则和限制是越来越多了，但是这种优胜劣汰的意识还是要有的，冯澄澄对不相关的人生死看淡的反应让他很欣慰，继续说着，“她死之前说看到过一个光头的幻影，勾结了霏霖，这才导致霏霖异变。结合你在混沌之境了解到的，我觉得这个光头，可能就是法海。”

“我也这么认为！”冯澄澄也看了小美人鱼一眼，小美人鱼正听着他们说话，表情却不是很好，冯澄澄看她，她就微微低下了头去，用头发挡住了眼睛。

“没想到法海是几千年都没长出头发来，真惨啊，下次如果碰到他我建议他用霸王试一试……”冯澄澄继续嘀咕着。

“……”九千离默。

“……”小美人鱼默。

“澄澄，法海是和尚啊！”叶小姬忍不住一口麻花喷出来，纠正冯澄澄。

“和尚？”小美人鱼皱着眉，抬起头来，“既然是和尚，应该慈悲为怀，为什么要害我们？”

“他顶多算个妖和尚！”冯澄澄不屑，“妖和尚都能成仙？九千，仙界有没有举办信箱？我想举报他！”

“恐怕并不是一个法海。”九千离说着。

“什么意思？”冯澄澄疑惑。

“我也不好说。”九千离叹了一口气，“仙界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，进去之前肯定会调查档案的，如果法海真的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，还有七情六欲，怎么可能升仙。”

“难不成还有两个法海？”冯澄澄纳闷。

“莫非是那个……？”吝啬鬼在一旁默默听着，终于插了一句话，“听说有人格分裂症……”

“对对对！”冯澄澄脑袋一亮，“法海应该就是得了这种精分病吧？”

众人都觉得是这种可能。

“那小青也挺惨的！”小美人鱼听了个大概，大致意思还是了解了，“爱上了一个神经病……”

“是啊！”冯澄澄觉得小青比自己还惨，十分同情她，“所以我们能帮的还是帮吧，明天我们一起再来水底，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小青给救上来，现在的时代已经这么精彩了，她肯定能再找到一个好男人的。”

……当然了，前提是能先恢复容貌和声音。

“我们还是先从这里出去吧，回去再想想办法。”九千离看冯澄澄稍微恢复了一点灵力，再一看，突然脸色又变了。

“怎么了？”冯澄澄看他脸色变了，又觉得莫名其妙，“你们是怎么进来的，还有那个土地爷是怎么回事？”

九千离却只是盯着她，并不回应她。

叶小姬嘴快，就先说了出来，“澄澄，你还记得你捡的一块金子不？原来那个是土地老头的！我就说嘛，我怎么没在山上捡到过一次钱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