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楚逸煊觉得自己很混蛋,强压下心底的内疚,嘴上还不依不饶的奚落:像我才好,像你嗤嗤丑死了!
自恋狂!服了,服了,她彻底服了,这男人没救了!
我自恋也比你自卑好,有没有听说过自恋,可以很坚韧的去看待周围的一切,有一个给自己动力的信念,自卑,蒙蔽了双眼,只沉浸在假设的,过期的不安全因素之中,自恋的人,生活可以多姿多彩,自卑的人,生活却单一枯燥。
楚逸煊的一席话说得沈韵清心服,但绝对不口服。
你的歪理还真多!她不自觉的噘起嘴,竟难得的有几分可爱,把楚逸煊的视线牢牢的吸引住。
说你笨吧还真是笨,有空去看看《自恋总比自卑好》这本书,很适合你!说话的同时,楚逸煊的手不知不觉朝沈韵清伸了过去,指腹滑过她的唇瓣,让他想起咬上去的美妙感觉,顷刻间,原始的充斥全身。
啊,还真有这样的书?她的心跳骤然加速,抓紧楚逸煊滚烫的手:你干什么?
不干什么,就想咬你话音未落,他亦如饿狼扑食般压在沈韵清的身上,啃噬她香软嘴唇,轻易拗开她的牙齿,灵巧的舌长驱直入。
味蕾品尝到他的味道,令人心旷神怡的醇厚,强烈刺激她的感官神经,沈韵清的脑海中警铃大作。
楚不她的拒绝被吞入腹中,不予理睬。
滚烫的身躯点燃她体内的血液,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四下探索。
面对强势的楚逸煊,沈韵清无助得就像狂风中的枯叶,瑟瑟颤抖,就算使出全身的力气,也推不开他,断断续续的低吟从喉咙里传出:放开我
沈韵清极力躲避他狂热的吻,低低的哀求:楚逸煊不要
沈韵清
他的唇突然离开她的嘴,沙哑的声音轻唤她的名字,听起来就像是最美妙的音乐。
你不要这样在他的眼中,沈韵清看到了灼热的,还有面红耳赤的自己,心慌的看一眼身旁熟睡的孩子,手推在他的胸口,绵软无力:你快起来,万一被孩子看到多不好。
顺着沈韵清不安的视线向孩子,楚逸煊黝黑如墨的眼眸更加的深邃不见底。
他们不会醒!
就算他们不会醒,你也不能这样对我。
为什么不可以,我有生理需要,这里又没有别的女人,只能勉为其难行使做丈夫的权利。她说得理所当然,听起来也合情合理,同时提醒沈韵清一个不容否认的事实,他是她的丈夫。
你你有生理需要就下山去找女人别找我,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!
女人都渴望把自己毫无保留的交付给心爱的人,而不是成为男人的玩物。
沈韵清惊恐的睁大眼睛,看着楚逸煊的怒火在眼底燃烧,他阴沉着脸,咬牙切齿的低吼:沈韵清,你听清楚,我楚逸煊从来不需要找女人,朝我投怀送抱的名门淑女多不胜数,不要在我面前装纯情,我最讨厌你这样虚伪的女人!
我没有
眼底氤氲一层薄雾,她咬紧红肿的嘴唇,强忍下嚎啕大哭的冲动。
前一刻还是温柔和蔼,这一刻就成了魔鬼。
没有?
楚逸煊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,手在沈韵清的身上胡乱掐了一把,惹得她一阵娇呼:啊不要
在我面前说谎你还不够格,沈韵清,你敢不敢说你不想要?她身体的反应早已在他的掌握中,他对女人的了解并不仅仅只是表面。
我在楚逸煊紧迫的逼视下,沈韵清不知道该如何回答,她确实想要,男欢女爱正常的人都需要,就算带孩子再辛苦再累,那种寂寞空虚的感觉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造访她的身体。
可她没有胆量承受据实以答的后果,那一夜的蚀骨缠绵,在她的记忆深处扎了根,就算只是回想,酥麻的感觉也会渗入骨髓,折磨她敏感的神经。
说话,说啊,说你想要!他盛气凌人的打量她,满意的看到绯红的脸已经爬上了娇羞的媚态。
唇再次落在她的嘴上,不同于方才的狂热,他只是轻轻的,温柔的舔舐,芬芳的唇瓣呼出如兰的气息,撩拨着他的热火。
唔呃他突然加重了力道,开始吮吸她的嘴唇,似要把她整个人吸干吃净。
长久的唇齿缠绵之后,楚逸煊缓缓离开沈韵清的小嘴,急促粗野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,定定的看着她:想要吗?
不要!就算他的吻美好得让她心旷神怡,也不能丧失理智,更不能沉沦在之中。
在意乱情迷中苦苦挣扎,她绝对不能成为楚逸煊的玩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