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朝指指陆飞，“哥，就是那个死农民，他叫陆飞。我猜他可能是来你这里跑建筑材料的。你可不能轻饶了他。你要给我报仇。”

秦晖点点头，一脸的阴沉朝着陆飞走过来。

值班经理赶紧走过来，“秦总，你散会了？”

秦晖问：“你们谁是陆飞？”

陆飞站起来说：“我就是陆飞。”

秦晖问：“你来我们公司干什么？”

陆飞说：“我是河东省一家暖气片公司的总经理，恒源房地产公司华腾园开发区马上就要竣工了，我们是来跟公司洽谈水暖安装工程的。”

秦晖哈哈一阵狂笑，“陆总，哈哈。陆总，我说你真是太天真了。河东省的小农民，果然是与众不同啊。我问你，你们公司有多少人？生产规模有多大？几级资质？你凭什么来跟我们开发公司洽谈水暖安装？”

陆飞知道，他是在故意难为自己，也没有着急，慢悠悠地说：“我们公司不大，只有两百名员工。一级资质。但是我们公司生产的暖气片国内驰名。质量也是国家免检。华腾园不远的明华园小区的水暖安装就是我们公司提供的。”

确实，肖长斌之前做成一笔业务，就是为明华园提供了一笔水暖安装的业务。昨天晚上两人聊天的时候，说了这件事。陆飞今天正好用上了。

秦晖却说：“如果你想投标，那请你走正当手续。我们下属有三个建筑公司。你可以去跟他们直接联系。到时候参加竞标会就可以了。”

购销合同确实是跟施工方签署。但是，开放公司作为甲方，有着对水暖安装等一切建筑材料的制定权。也就是说，陆飞即使和乙方关系再好，要想拿下水暖安装的工程，必须甲方开发公司同意。乙方建筑公司才能跟陆飞谈价格。